什么话啊,还非得单独说,正主还在这儿呢就敢私相授受了?
他睨了眼谢寒川,对方朝他投来一个安抚又略带纵容的眼神,施施然起身朝后花园去。
喻池一路望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偏门,磨了磨牙,悻悻收回视线。
林老冲他笑了笑,老神在在地品着自己的茶。
时间就在寂静中一点一滴流逝。
其实也没多久,可喻池就是觉得浑身难受坐不住。
终于等到后面传来动静,一回头,发现是安槐先进来了。八月的天,脸色却苍白。
一间屋子就低垂着头对林老说:“外公,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走了。”
林老神色平静地摆摆手,安槐立马抬步往外走,看都没看喻池一眼。仿佛多待一秒,就连最后的一点自尊也要丢了。
又过了会儿谢寒川才缓缓走进,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般,面色如常地跟林老说话。
之后谢老下楼来,几人对刚刚发生的事也是只字不提。
在老宅吃了晚饭,两人驱车离开。
喻池在车上迫不及待地审问:“你俩说什么了?”
谢寒川打着方向盘,闻言浅笑:“没什么。”
喻池不信:“那他怎么进来后那副表情,还立马就走了。从实招来!”
谢寒川忽而笑了声,从后视镜里散漫地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问:“你是真的想听?”
“……”喻池双手抱臂,气哼哼地扭开头,“不想听!我用脚趾头都猜的到。你就说结果吧,你跟他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