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笑笑没有说话,只是在他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他不喜欢带人回家里去,也不喜欢去别人家里,所以他在一家酒店里有一间长包房,多少翻云覆雨的销魂事都在那儿解决了。
就连跟程似锦的第一次也是在那儿解决的,以前到觉得没什么,现在想起来却觉得真是委屈了他的小奶狗。
“你想跟我去酒店?”沈白把车子开出了酒吧门口,驶入了一条小路。
“我我都行。”程似锦一想到马上就要干一些马赛克的事情了,他就忍不住紧张的手心出汗。
“那你是想去我家还是想去酒店?”沈白又问。
“家!”程似锦连零点一秒的犹豫都没有。
“好,那我们就回家。”沈白笑了笑。
沈白的妈妈早在他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而父亲也在他十几岁的时候病逝了。
所以沈白早就没有对家的概念了。
虽然他每天都能找到很多人陪他过夜,但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能彻底走到他的心里来,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带到家里来。
在他看来他的家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家,是他唯一的保护壳,不管在外面有多少张伪装的面具,在自己的壳里他都是最放松的。
然后放松下来的后果就是面对无尽的空虚,这种空虚不是随便约个炮就能够填满的,相反的是很多次他约完炮之后都会继续回到这个空虚的家里来。
相比跟那些人睡一夜,他宁愿回家拥抱自己的孤枕。
可现在他却带了一只奶狗回到自己的壳里,因为他觉得只有把自己最喜欢的人带回到自己的地盘里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你要喝什么吗?”沈白拿出了一双拖鞋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