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绒身体僵住, 两个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充斥回荡在她一片空白的脑海中。

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也听不到她无声的叫停的呐喊, 仍然投入地继续着。

“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你也不过二十出头, 难道还能是幼时不成？”

“你不懂。”女人的声音无奈又潜藏着不为人知的忧伤, “比这还要早，早得多……”

沈明皱眉：“什么意思？”

这回, 轮到女人答非所问了。

她无声地靠近沈明, 伸出纤细的手指，用指尖去触摸他的面庞, 小心翼翼间竟是带着一丝虔诚, 就像他是她的……神明。

古里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似乎世界都与她隔绝开：“这是第一次, 我距离你这么近。”

沈明微微偏头, 尽管难以忍受女人的触碰，却还是凭借着极强的忍耐力没有彻底躲开：“我们不是从小就认识吗，虽然不够熟悉, 但也算是经常见面？”

“呵, 那怎么能一样。”古里似是觉得这话很是可笑。

她抬眸, 偏执地望进男人的深邃的眼眸中, “明，哪怕只有一瞬间, 你会爱上……不, 你能看到我吗？”

明？

从来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沈明，或者说，在现代人类世界, 单以一个字称呼人的情况并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两个不熟悉的人。

女人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他必须要先稳住她。

“我自然可以看到你。”

“不！”古里摇头，她眼眸微闪，似是纠结一番，却还是绝望地问，“就像对绒绒那样，我不介意你对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