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若是中风这可不同于别的病,很难治的。”
“什么叫若是中风?”
难道还不确定?
青子衿摇头,“很奇怪,脉象看不出来,可人的表象就是中风了。
说完她扭头看向这阴森的祠堂,放排位的地方也很是阴冷,“我想昨晚他在这里一定看到了什么才会惊吓过度导致他成那样。”
“看到什么?”
青子衿想了想,“相由心生,人的七情恐惧都来自于外界,沈万户的身子骨还不错,却是被吓唬中风,这也太奇怪了,自己家的祠堂能出什么事儿,刚刚我可听管家说了,如今这沈家是白梨花当家。”
“没错,我在沈家大门的牌匾上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掉下来的牌匾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
“果然是故意的,这人是想彻底扳倒沈家,大人,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谢君越深深吸几口气,而后走到那排位旁看着那两个没有名字的排位,“这几日沈家发生了很多事,沈万户怎么会突然来祠堂,这两个没有名字的排位是谁,他在祭拜祖宗还是来这里做别的事,或者,忏悔?”
“忏悔?”
青子衿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是白家人?”
假设当年的白家人没走而是被害死了,那么这事儿和沈万户脱不了干系,那西岭雪山上的毁容妇人,有骨笛的少年,有可能是……
白家人。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呢,“大人,那白梨花……”
她也姓白,这是巧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