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让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苏盐得到秘籍的下落?

青子衿忙道,“老人家说的外族人我也打听过了,不是我们□□人,老人说他们穿着花色的襦裙,有立领,是两个女的和一个男的,这穿花色襦裙的会是哪国人?

裴学突然道,“难道是藩国人?”

“什么,藩国人?”

谢君越倒吸一口凉气,“藩国人找南宫月想学习唱戏,被南宫月拒绝了,藩国?”

这藩国……

“大人,老奴就知道这么多了,老奴不相信老爷会在那么重要的场合上失误,大人,是不是有冤枉啊?”

“冤枉?”

“是啊,那可是一百多条人命,虽然他们都说是南宫老爷烧死了王子,可是这……”

“老人家,这谁能保证不出意外。”

“意外……”

青子衿忙道,“大人此言差矣,若真是意外,那藩国王子也不可能当场被烧死,您还记得我和您说过的话吗?”

那么多人在,很快就可以把火扑灭了,人怎么会被活活烧死?

谢君越抬眸深深看她一眼,而后缓缓起身,“裴学,把老人家送出去吧。”

“好。”

临走的时候,裴学深深看了一眼青子衿,青子衿会意,等裴学他们离开后,青子衿走到窗户边站立,见谢君越只是坐在那里喝茶,她动了动唇,“大人,我……”

“不必再说,我知道你和裴学的意思,当年南宫一族的案子确实是我叔父主审,叔父做了五年的大理寺务卿从未出过冤案,当年的案子我们谁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