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燕寻和小虎子离开后,福叔忙上前,“公子,老奴查到了一条重要线索,是关于这陈玄礼的。”

“怎么说?”

“南宫一族案子发生之时,这陈玄礼正好是禁军统领,当年的宴会是他安保的,王子的后事也是他来办的。”

青子衿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果然是裴学父亲,大人……”

谢君越拧眉,“不急,如今裴学竟然公然袒护他的父亲,我们就算知道陈玄礼和这案子确实有关系,可缺少有力的证据,必须要找到证据证明当年的案子是他指使做的,才能让他伏法认罪。”

“可他是麻姑还不能作为证据吗?”

“子衿你忘了,有裴学给他作证他们父子一直都在白雀楼,那么小虎子所看到的麻姑就不是他,就算今日没有裴学为陈玄礼说话,就凭借这一点,也不足以定陈玄礼的罪。”

青子衿很是生气,“好狡猾的父子,我真是看走眼了,我一直以为裴学是个正直的人,所以他才对南宫家的案子如此热心,没想到他早知道这件事和自己父亲有关,这次竟然出手帮了他父亲。”

谢君越却是笑了笑,“我倒是觉得裴学这次突然如此做,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别的原因?”

她想不到别的原因了,不就是案子查到最后发现自己的父亲和当年的事有关,他为了亲情帮了他父亲做了伪证。

“子衿,你和裴学认识比我久,你扪心自问,他是那样一个护短的人吗?”

“这……”

“罢了,既然锁定了目标,那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找证据,虽然过去了二十年,不过此案也不是没有破绽,福叔,你设法去找到和陈玄礼每年见面的打鱼老翁,我去一趟死牢见谢天,问问当年这麻姑可给过他什么东西作为信物,既然都没有见过人,那么应该是书信之类的东西,只要能找到,那陈玄礼再怎么狡辩也无用。”

青子衿却是觉得这事儿悬得很,“可大人,这二十年以前的物证能找到吗?”

谢君越笑了笑,“好了,子衿你先去回去歇息,我保证五日内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