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你看看这人是否昨日去过你们那。”
狗蛋抬眸见到李甲就喊了一声,“卖鱼翁?”
“你这臭小子别乱喊,老夫怎么会是卖鱼翁?”
李甲低垂着头似乎怕被人认出,那小二却是个耿直小哥,“你昨日不是来过吗,我记得你的衣衫和这草帽啊,昨天吃饭的人不多,我记得真真的,就是你。”
“你这小子,你……”
“够了李甲,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谢君越冷然呵斥,李甲这才有些害怕了,“老夫,老夫……”
“你和陈玄礼这些年到底在筹谋什么,李甲,为何要和陈玄礼一起害死藩国王子?”
一听这话,李甲忙摇头,“不,不是老夫,那南宫月的事和老夫没有关系啊,君越,你相信老夫!”
这话似乎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李甲果然和陈玄礼见过面,他还知道当年南宫家血案的内幕。
“这么说,你承认见过陈玄礼?”
“老夫……”
李甲见事情败露了,他重重叹息耷拉着脑袋,“谢大人,老夫真的没有参与当年之事,老夫充其量只是个帮凶。”
“帮凶,你帮陈玄礼干了什么?”
李甲目光浑浊似乎在回忆之中,“老夫当年只是个小小的将军,当年因为立了功被邀请去参加了国宴,有幸坐在了离戏台近的位置,可后来那藩国王子想离的近一些观看表演,就和老夫换了位置。”
“是王子想换还是有人唆使他换的?”
当夜若那王子没有坐上李甲的位置,他就不会被烧死在现场,果然,这换位置是早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