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问,记得去办,这对失踪的苏盐还有刺杀裴学的幕后人很重要。”

“对了公子,裴学那小子来了,说是想见您。”

“请他去书房。”

五更,书房内烧了炭火温暖如春。

鹦鹉趴在笼子里面打瞌睡,屋外,裴学轻轻推开了门,他身影孤寂带来了一地风雪。

“冷,冷……”

被惊醒的鹦鹉一个劲的喊着冷,裴学忙把屋门关上,转身走到谢君越身边恭敬施礼,“拜见……”

“好了裴兄,我们是朋友不必行礼,坐吧,你的伤如何了?”

裴学这才坐下,“已经好多了,都是一些外伤,谢兄,我是来多谢你的救命之恩的,还有……”

“救命之恩就不必谢,我还得感谢你,为了南宫家族的事大义灭亲,裴学,我谢君越这辈子没有佩服过谁,可我却佩服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裴学苦涩一笑,“你太抬举我了,谢兄,我爹他……”

“他已经认罪画押了,这次多亏你。”

裴学低垂着头有些伤感,“他追求权利一辈子到老才觉悟,冥冥中一切都有天意,苍天绕过谁啊,谢兄,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和你说个明白。”

“何事?”

裴学目光幽远,这才喃喃道,“我和苏盐当初一起做了一场戏,就是金光寺的无头尸案。”

“你说什么?”

谢君越很是惊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