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 那萧北立刻跪下求饶,“大人,草民冤枉, 这都是草民一时酒后胡言罢了,草民一直都喜欢那丫头, 也一直对她示好, 可她都拒绝草民,草民觉得不甘心啊, 那日喝了点酒又被拒绝了, 才会说出那等糊涂话,可草民没杀人啊。”

青子衿见这男人说他没杀人, 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不承认自己所犯的罪行, “萧北, 你说你没杀人, 那你腊月二十九晚上下半夜, 你在哪?”

萧北认得青子衿,如今的青子衿在锦城可是金牌女仵作了,有她在的地方就有谢君越的身影。

“青姑娘, 我, 我在……”

“怎么, 不好说?”

“我在喝酒。”

“喝酒, 和谁?”

萧北有些紧张,吞了吞唾沫, “就我一个人, 没别人。”

一听这话,青子衿腾的一声站了起来,“这么说腊月二十九晚上, 你没有去找过青柳?”

萧北点头如捣蒜,“是,我没有去过,没有。”

“你在说谎,你不仅去过,还不小心留下了你的东西,萧北,都在这大理寺了你在隐瞒也是徒劳。”

一听这话,那萧北吓的脸色惨白,“青姑娘,我……”

青子衿忙从袖中拿出了那一个鎏金铃铛,而后晃了晃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音,“萧北,这铃铛是你的吧?”

见到那个铃铛,萧北突然身子一软摊在了地上,他耷拉着脑袋很是无奈,“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原来是掉了。”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打自招了。

听到这话,青子衿忙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为什么要杀她,就因为她拒绝你的求爱就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