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疾忌医,师兄不该如此。”孟星潭不赞同他的做法,轻且不容拒绝的拿开易知舟捂在胸前的两只手。
易知舟哪里敌得过他,只能羞红了一张白玉似的小脸蛋,不说话了。
孟星潭看了眼他红肿的似乎要滴血的两点,也是愣神了好一阵。
易知舟被他看的羞愤难当,气道:“你干什么这样!一直盯着我瞧!不上药就算了,你走,你走!”
孟星潭看他便如一直炸毛的猫儿般,可爱又可怜,赶忙顺毛哄道:“怎能不上药,师兄这里娇嫩,不可不管的。”
谁知易知舟听了更是生气,气自己天天吃那劳什子翠玉果,把一身皮肉吃的如同个白玉团般玉雪可人。就连那两点,都是嫩生生的透着勾人的粉。
又气孟星潭干什么要来给自己上药,还一直干看着不说话。
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他昨日吸舔吮弄了半盏茶的玩意。要不是他,这会能这么肿吗,搞得他穿衣服都疼。
这会更是气的要人哄,无甚威力的瞪着孟星潭,话里听着是抱怨,可处处都是嗔怪委屈:“那你快点啊!”
孟星潭直如个听话的丈夫,便涂了药在手上,要给易知舟上药了。
易知舟看他这样上道,心里舒坦不少。易知舟此人,最是爱得寸进尺。你若是疼爱他三分,他便要撒娇着要你疼爱他五分。你若是疼爱七分,那他便要你十分。
平日里是个正经君子,实则遇上个知道能依赖的,撒娇起来也是个让人遭不住的主儿,实在是个祸害。
“嗯啊——轻,轻点。”易知舟冷不防被他一指头清清凉凉的药膏抹上来,刺激的他脖子都跟着仰出个漂亮的弧。
孟星潭目光幽深,敛下目中神采,这才宽慰道:“这是我特意去师姐那里寻的药,师兄听话些,我轻轻的,可好?”
易知舟有些诧异,他便是不好意思,才不愿意去找庄绿丛问药。
也不知道孟星潭怎么说的,可说到底也是为他讨的药,易知舟承他的情。可听他说什么“轻轻的”,易知舟火气又上来。昨日也要来吸|吮时也这样哄他,果然男人床上的话都是信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