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其实,他平常也没有吧。
“你怎么这样啊!”易知舟委屈的把牌一张一张收起来。
小脸蛋皱得跟那今早起来没折的被子似的,可怜巴巴,委屈兮兮。
楚则渊被他逗乐了,拿出一块香喷喷的玉米烙就搁易知舟眼前,那么晃悠啊晃悠,这人这手那是真欠啊。
易知舟气的跟条河豚似的,那是打死也不理他了,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嘛。
楚则渊好笑的凑上来:“小道士,嗯?生气了?别气了,我给你还不行吗?”他将玉米烙放在易知舟嘴边。
易知舟张口就是一口,香甜的玉米味在嘴里弥散开,易知舟高兴的眯眼。楚则渊看他吃的高兴,那撒蹄子狂作死的兴致又上来了:“你说说你,怎么要我就要不够了呢?不给你吃你还不乐意了。”
易知舟气的转身对着他手又是一口,那好歹也是大江南北菜色都尝遍的好牙口,好险没给他咬出血了。
楚则渊还要再浪,易知舟吸取教训,那是真死也不理他了。
山涧中水滴渐成小洼时,晨光浅一层映在池上,易知舟还熟睡。
楚则渊笑了笑,他们这样待在这山涧已有半月。如今别说是易知舟,连他芥子戒里的食物都要告罄。
他笑着叹了口气,也是没想到,自己也有出去采椰果猎兔子的日子。
他穿透禁制时,还是忍不住感叹道法精妙。湛卢当时与正派两分天下,果然还是很有些真才实学的。
正如他这一手禁制,封住整个夕也海。因着那一遭山崩地裂的废墟被他强行笼在禁制里,外头可不比山涧这处唯一净土安全多少。倒是万幸周遭还有些幸存的树林子,找些吃食应是无碍。
身后山涧里,易知舟悠悠转醒。
“小道士,他走了。”湛卢忽然出声,易知舟被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