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舟差点就觉得自己像个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渣男了。
“小师弟,你别这样。”易知舟苦着脸,低头不敢去看他小师弟那点委屈可怜的小模样,生怕自己要心软。
“师兄,你凶我。”孟星潭委屈。
易知舟被他这可怜模样气的想打人,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啊!还凶你我凶你怎么了我不能凶你嘛!
“师兄。”孟星潭眼里水雾朦朦。
易知舟:“小师弟,你老让我心软。”
说罢叹气着揉揉孟星潭的头,软声安慰道:“好了好了,都怪师兄太凶了,以后不这样了,别不开心了。”
活像个心软哄女朋友的懵逼直男。
“没有不开心,就是想师兄了。”孟星潭又黏黏糊糊凑上来。
“我这不是在这儿嘛,你想谁呢?”易知舟这回不敢挣了,乖乖的靠在小师弟怀里给他抱,反正也挺舒服的吧。
“可师兄马上就要去海棠州,我一个人在溶月涧,孤零零的。“孟星潭瞧着可怜兮兮,像只耷拉着尾巴的大狗。
易知舟再次油然而生一种生为人父的不容易,抱着孟星潭哄劝。
转身间亵衣轻轻擦动,红肿的两粒经不起半点考验,顿时酥麻冲上头,激得易知舟抑制不住的嘶声。
“师兄怎么了?”孟星潭着急的要去拉开他的手,看看他的情况。
易知舟一时不察,又落得个羞怯怯的红脸模样。孟星潭再次赤裸裸的见了这一副般般入画的动人,禁不住有些情动。
默默无言的掏出一只药瓶,易知舟还记得,这是当初春|药事件后,孟星潭特意去找庄绿丛讨的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