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舟在传音密道里气的直喊:“湛卢你骗我,人根本不在这!我已经有小师弟了,你让我来这里不是害我吗!”

湛卢语气幽幽的:“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寻常事,你急个什么劲。”

“什么三妻四妾!我只有小师弟一个人,现在是将来也是!”易知舟恨不得一个爆栗敲到湛卢头上,就爱说瞎话!

“我托你来这是有理由的,你先看看,看完了再说也不迟。”湛卢笑道。

易知舟叽叽歪歪的嘱咐:“那你回头去小师弟那里帮我解释啊!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可不是我自己想来的啊!”

湛卢心想不就是结了个道侣,怎么弄得跟没了自由似的,结道侣真可怕啊。

虽说其实这千百年来,他连个道侣的影子都摸不到吧。

“知道了知道了,帮你解释。”实则湛卢也不大想沾染这麻烦事,他那时候拿易知舟的命做赌注。他是个魔头,可在世时也没杀过人,早早被封印了。

连施展他大杀四方,嗜血残暴的机会都没有。手下一天天的求他征战八荒,他心想这得多闲啊,天天想这些。

对易知舟他一直心怀愧疚,那时候下定决心要对他痛下杀手。

后头和他喝酒谈天,倒是很合得来。心里那点被压抑的不自在翻上来,总想着找点什么弥补,这就赶上来了。

“你带我到这来到底为什么?”易知舟百思不得其解,问道。

“你看看台上。”湛卢回答道。

台上烟雾阵阵,像是平地刮起大雾,飘渺的白烟迷花了人的眼。

有个暗灰色的人影,层层白纱后头浅浅的一个,在淡然而温和,却又离他极远的台上,显出几分出尘远世的空灵。

“不,不过是装神弄鬼!”胡燕燕眼睛都直了,却还硬撑着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