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痒。”易知舟推拒着孟星潭,怕痒地左右探身躲来躲去。
孟星潭似乎也觉得有趣,有些小孩子的玩笑意趣,也轻快的上去挠他痒痒,一伸手甩飞了易知舟的储物戒。
他停了动作,温柔亲了亲易知舟柔嫩的脸颊,笑着俯身要去拿。
易知舟起初还没觉出什么异样,照旧靠在孟星潭怀里,舒舒服服蹭出个位子,拿了孟星潭一缕头发来玩。
孟星潭发质很好,大约大美人都是这样的,没哪是不好看的。
很像染了深浓墨水的绸缎,滑而厚实的一丛,像醉人的夜色。易知舟一个人玩的有些入迷,爱不释手的把弄。
等他终于有点发现小师弟的异样,发觉他僵直身体好半天没动。
他还无知无觉的,探过身去看。
孟星潭手里捧着一卷纸,是上好的宁城宣纸,一张二两钱。
细腻而滑韧,是很好下笔描色的好纸。即使易知舟在前世见过用过无数贵的让人咋舌的现代工业好口碑好纸。
他也任然被宁城宣纸惊艳了一把。
自然之后,春宫图作画,他都是用的宁城宣纸。这会他家矜贵小师弟手里的,正是穿来那一晚,他描的的小师弟。
那时候小师弟在门外,冷淡清贵的一个人,嘱咐他拉好衣裳。
他门内散乱一地的图,有一角纸,上头正正好描的是小师弟一只白玉似的脚踝,在勾起的弧度里透出色|气。
这会被小师弟攥在手里,神情变幻莫测的,瞧着不是很好。
易知舟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那点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这会上去从小师弟手里抢东西,那是绝对抢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