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圣抬眼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道：“我也想控制的，只是……”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低沉性感的声音愣是被他说出一股委屈的味道，让姜姬觉得不安慰他自己就是在犯罪。

姜姬：“没关系，没人的时候可以不用控制的，只要小心不要伤到人就好。不用担心，你要是没发现的话，我会提醒你的。真的。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半晌凌不圣才重新抬起眼睛，清冷的声音说着感谢的话：“嗯，我知道了，谢谢主人。”

姜姬汗：“这个也说过好几次了，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小雪就好。”

“好，小雪。”凌不圣从善如流改口道。

姜姬觉得他眼中有笑意一闪而过，但是也不敢肯定，想着大概是自己眼花了吧。

姜姬把列多和潘驰让进屋里，把菜从保温盒里拿出来：“真是对不起，让列大哥久等了。”

列多还没说话，就感觉身边一股冷气袭来。姜姬无奈道：“阿圣，你又无意识放阴气了。”

凌不圣垂眸道歉，姜姬安慰，重复在门口的那个过程。

列多看的目瞪口呆，之前他就觉得凌不圣的表现他在哪看过，现在想起来了，这不是他看的小说里小白花的人设吗？

他怕一不小心就惹到凌不圣，等他到厨房拿杯子，才悄悄和姜姬说道：“你觉不觉你的鬼将有点不对劲？”

姜姬不自觉跟着压低声音：“我也觉得，不过我之前问过他，他说是因为太久没见过活人，所以有点敏感。他是我的鬼将啊，我当然要照顾他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列多想了下，说：“你平时看不看言情小说？”

姜姬关注点歪了：“你一个大道师平时还看言情小说？”

列多想要解释，厨房传来玻璃碎了的声音。两人看过去，凌不圣站在厨房门口，表情恹恹，眼睛扫了姜姬一下，又垂下，语气低沉：“我是不是很没用？连个玻璃杯都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