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 我就是鬼将。”姜涛道：“之前没承认身份, 是想看看哪家最有诚意，现在看来你……”

“弊姓赵, 名先机，一般人都叫我赵教授。”

“赵教授是最有诚意的了，我想不到不和贵司合作的理由。”

“那好, 咱们现在就签合同。只要签了合同，这些钱就是姜先生的了。”

鬼将并没有给他们公司发过消息, 他们的消息来源并不光彩，但那又怎么样, 什么顶级学府高级院所，到最后还不是抵不过钞票的魅力。鬼将最终选择了他们。

“好。”只要能拿到钱，姜涛答应的毫不犹豫。

“不过我司还有一点担心。之前听说，您已经答应和a大合作了，不知道这个传闻是不是属实？”

“没有, 我谁也没答应过。要是他们说我答应了，就让他们拿证据出来。”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我在想能不能请姜先生出面和外面的人说一下, 您已经和我们公司签约了, 我想这样的话, 那些人也不会来烦你了。”

现在只有有人给钱，让姜涛叫他爸爸都行，何况只是一句声明。他满口答应了下来，签完字, 就出门和那些没被让进屋的教授学者说已经定了合作公司，让他们回去吧。

别人还好，顶多是失望，可姜姬答应过还发了好几次邮件联系的邓建白，实在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鬼将先生，我是a大的邓建白，咱们之前通过好几次邮件，你已经答应来a大了，怎么能突然反悔呢？”

邓建白今年四十大几，成就无数，桃李满天下，在网上也有些影响，他活到这么大从来没为了谁这么低声下气，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有诚意了，鬼将不去a大报道，他就亲自登门拜访，没想到竟然会受到这样的侮辱，他实在不能不气愤。

姜涛冷笑一声：“我们签约了吗？你不知道口头约定不具备法律效应吗？”

“你！”

邓建白生平还没被人这么气过，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