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警察才不吃他们那套,声音都放大了几个度。

可是没办法,怎么说这些人都是不痛不痒的,甚至摸了摸鼻子,恶人先告状:“警官,这次可不是我们起的头。你看我们脸上、身上的伤,分明就是被揍的那方。你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

“才不是。明明就是你们欺负人!”知知瞪圆了眼睛,气得嘴巴都抿了起来。

记笔录的警察看了左侧的几人一眼,脸上、手臂上都带了伤,有的眼角还有抓痕,看着惨兮兮的。

再看另一边坐着的小姑娘,扎着的马尾辫松松垮垮,头发乱糟糟的,额头肿了好大一个包,白嫩嫩的手臂上红了几块,衣服脏兮兮的,同样很狼狈。

稍微好点的就是轮椅上坐着的少年,只是那脸色怎么看怎么苍白。警察留意到他的手按着自己的心口,禁不住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药。”谢翌抖着唇,额头浮了一层冷汗。

知知闻言立马扭过身,顿时愧疚得不能自已:“在哪里?是书包里吗?”

将少年的书包拉开,却并没有看到药盒。知知哭腔都出来了,翻来翻去找了几遍,泪眼汪汪的:“没有。我们、我们马上去医院!”

将他们带回来的警察想到什么,把从巷子里捡到的药盒拿了过来,问是不是这个。不确定是谁的东西,他本想等问话结束后再归还的,谁想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就是这个。”跟警察要了一杯温水,知知把药喂到谢翌的嘴边。等他吞下去后,拍着他的背问:“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