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谢翌直接回绝,不让宁父答应出这笔钱。

“你到底姓什么,你哪家的人啊?”谢母被气得拔高声音,嗓音尖锐:“被打的人是你弟弟,你不向着自家人,反而帮着那个小贱……”

话没说完被谢父踩了脚,她意识到自己又嘴瓢了,顿时不情愿地闭了嘴。

尽管没说完,宁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面上客套的笑淡了下来。他是个教书人,做不出像谢母这样满嘴喷粪的事,便从衣兜里掏出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二百块钱:“令郎没受多大的伤,这点钱给你们,拿去买点药抹一抹。”

“不够?”见谢母露出不满意的神情,宁父皱眉,又从皮夹子里抽出一张五十的:“只值这么多,再多没有。”

凑个二百五,你儿子就值这么多,爱要不要吧。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谢母当然要了,一把抓起桌上的二百五十块钱攥在手里。没能得到更多的钱,又出了派出所的大门,谢母再无顾忌,对着宁父啐了口:“管好你自己的女儿,年纪小小的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看以后谁敢娶。”

谢母顾自骂得痛快,走了一段路又折回来,对着谢翌伸出手:“兼职赚的钱呢?你一个人花不了那么多,怎么不想着补贴点家里?”

本来她走这一趟就是为了找谢翌要钱的,要不然她才懒得搭理这个病秧子,他在外面病死才好。

“没钱。”谢翌直截了当回了句,把谢母气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