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问?”赵欢一个劲儿地怂恿她探探少年的口风,用委婉一点的方式。
“哦。”知知点头,直接转身小跑了两步凑到谢翌跟前,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眼含期待:“谢翌,我能去酒吧吗?”
“……”几道眼刀飞过来,赵欢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对上学神投射过来的死亡视线,求生欲极强地辩解:“是清吧,跟那种酒吧不大一样。一点都不乱,我以郑濯的人格做保证。”
一旁的郑濯心想自己的人格可不值钱,不知道被赵欢拿去保证过多少回了。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拆台,出声打破冷滞的氛围:“是那家才开不久的清吧么,叫月色?是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那是我哥开的。”
一时间空气都静了下来,知知有点惊讶,而后真诚地发出叹息:“你家好有钱的样子。”
“也不算有钱,就是有四套房还有五家店面而已。‘月色’只是其中一家,先前我们去吃的那家私房菜馆是我爸开的。”
郑濯说得稀松平常,仿佛这是件芝麻绿豆般不值一提的小事。知知都听呆了,暗道这都不算有钱,还要什么样的情况才算有钱?
“我都不知道‘月色’还有那家餐馆是你家开的,藏得够深啊。”赵欢拧了拧郑濯的耳朵,哼了一声。
然后知知就晓得了自己的好朋友赵欢家里也是有几套房的,还是个拆二代。她要是以后不去工作的话,兴许还能躺在家里收租做个包租婆。
知知挺羡慕的,要是可以她也想躺着收租。哪里有喜欢一天到晚工作的猫啊,猫猫都是想被人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