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不是也没伤着嘛。”她讪讪解释着。
白平洲连连冷笑。
“路家女的手段,大郎没见识过……”她还打算辩驳。
“够了。”白平洲扫过这对母女,冷笑,“那也是人家的本事,人家能让全长安都吃这套,能让圣人格外青睐,你呢,你看看你,没用!”
他的目光落在白月如身上,恨铁不成钢。
白家有个皇后在宫中,白家女子自小出入宫廷,可圣人对谁都是平平淡淡的态度,路寻义那个女儿只是偶尔进宫,却格外讨人欢喜,圣人对她可比对亲生公主都要好上几分。
“不许哭!趁现在还有时间,马上去汴州老家,今后都不用回来了。”他越发看不上屋内凄惨的气氛,甩袖离开。
白月如怔怔地看着远去的父亲,一双眼红肿着,失魂落魄地坐着。
“爹,爹的意思,那我的婚事……”她喃喃自语,之后露出不甘之色,“我难道就要一辈子都待在那个穷酸地方。”
那就不代表路杳杳这辈子都要压在她头上。
可明明她白家才是长安城的顶尖家族,她是真正的白家嫡女,凭什么,一个寒门出来的路寻义,一个农妇生出来的丫头,却能一直踩在她头上。
未出阁前次次让她难堪,还抢了她的姻缘,现在因为她更要远离长安。
她气得浑身发抖,紧咬着唇,愤怒而委屈。
“不走,不走,我女儿哪都不去,不过是一个没娘的孩子,我白家还护不住一个女儿吗?”白母抱着她,同样狠狠说道。
但很快白平洲就亲自抓着女儿上马车,打算亲自送她离开。
因为李家那对姐妹花在前往老家汀州的马车,还未出长安地界被传说中的山贼掳走了,全队三四十个护卫都死了不说,那对姐妹花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