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傅时夜是真的没什么抵抗力,从七年前第一次见,到现在,她都很明白这一点。
索性也不再抗拒或迷惑,习以为常就好。
从薄易那席话后,其实她就认真思考过,不可否认薄易提到的问题,的确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如果她和傅时夜和好的事情,被那群人知道了,肯定是会影响到傅时夜的,所以她不能冒这个险。
除了这个办法,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盛夏说她不会为了傅时夜而放弃继承权,白昼并不否认,她的确不打算放弃继承权。
但是,不放弃继承权不是因为不爱傅时夜,而是她很清楚的明白一点。
如果她放弃继承权,那么就会像四年前一样,变成任人随意拿捏的无用之人。
连自保的的能力都没有的人,拿什么去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呢?
她相信,一定有别的办法。
白家的人,大抵都是如此,野心足够大,骨头足够硬。
以前怪她自己太嫩,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但现在,这种事情,一定不可能再发生一次。
低眼看着相握的手,白昼偏头,靠着他肩膀上,琢磨着,要怎么开口告诉他,四年前,她提出分手后就消失,并不是故意的,后来也想回去找他,但那时,事态根本不由她控制。
傅时夜会相信吗?
毕竟她以前玩心重,也总爱撒谎骗他,逗他玩儿烦恼地叹口气,视线转向窗外,却发现车子似乎在驶离城区。
“不是要”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