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笑得停不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好笑,笑得不行,心里又有些气,你看,就算她这样说了,都不会有人猜到是傅时夜,只要不公开,根本没有人知道,那个人是傅时夜。
可是没有人知道的感觉,也很不好啊。
如果一开始,她跟傅时夜就公开该多好,很早很早就公开交往,在在知道秦奕心和裴云盛的事情之前,就公开交往,就根本不会有现在这些困扰了。
当时她为什么就不敢跟他公开交往呢?
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
白昼还在笑,笑得后仰,却碰到薄易的肩,她回头,就看见薄易正看着自己,脸色有些冷,看着她的眼神,也和以前的温和大有不同。
莫名地,让人背后一寒。
然后,薄易只是看了她数秒,抬手扶着她肩膀,让她重新坐好,镜片后,眸光幽幽,“看来今天还是喝多了点,都开始说胡话了。”
“我没喝多,这会儿清醒得很呢。”白昼悻悻收回视线,然后撑身站起来,“行了,你们继续玩吧,我去趟洗漱间。”
突然间就没了笑意,她的确没有喝醉,方才喝的酒,量都在可承受范围,有薄易盯着,多一杯都不行。
没醉就是真的没醉,连走路也很稳,一点儿醉意都没有。
从洗手间出来,她不想再回去,又到了二楼露台。
rarix这店是秦守的,当时装修时她也帮着出参考意见,这处露台就是她提的,种满植物盆栽,枝蔓浓密,观赏感相当好。
喝完酒,邀两三好友,在露台小坐,来点茶或水果,醒神,又相当有趣意。
这会儿没人,白昼随意拉开一把藤椅坐下,望着透明的玻璃外,霓虹闪烁,人潮汹涌,抬头,是繁星点缀好吧,其实还没什么星星,黑漆漆一片。
也不知道傅时夜这会儿在干嘛,好些天没见了,一直在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