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拔步床上的床幔都已放下,层层叠叠,一只玉手被老嬷嬷握着从账内伸出来。
老嬷嬷还贴心的在白皙如玉的手腕上搭了块薄薄的丝绸帕子。
穆修己满脸担忧,朝着大夫做了个请的手势。
那老大夫点点头,很快就坐下诊起脉来。
不一会儿,老大夫眉头拧起,表情也变得严峻起来。
穆修己焦急地等在一边,等老大夫放下沉筠棠的手腕,他急急问道:“大夫,怎么样?”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此女风寒浸体引发高热,同时服药已久,身体多有亏损,需得长时间调养才行,若不在意,只怕是以后生育也难呐!”
穆修己:……
“怎会这样!”
老大夫立即横眉怒对,“这就要问你了!此女难道不是你的人?”
大夫这一发问立即让穆修己僵住了。
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这才脸色微红的答道:“大夫,是我不对,这才让她损了身子,那您可有办法补救,起码先让内人退了高热。”
老大夫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朝着自己的徒弟招了招手,那小徒弟递上药箱。
老大夫边打开药箱边对穆修己道:“老夫暂且帮你针灸退了你夫人的热,至于身体调养,可是要长期的,你需妥善照顾她,一会儿我再给你留个方子,你让你家中下人拿着方子到老夫的药房中抓药。”
老大夫口中的“夫人”两个字让穆修己的脸更红更热了。
可这个时候也不好解释,而且他也并不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