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筷子,叮嘱道:“阿棠,我不用照顾,你也骑了半日马了,快吃饭!”
沈筠棠回过神来连忙点头答应。
她刚吃了一口就觉得没什么胃口,可她这个时候又不能病倒,只能勉强自己吃了半碗饭。
她放下碗,与摄政王说了一声后,去出恭。
等从恭房里出来,沈筠棠脸色越发的苍白,她葵水真的来了……可能是几日不断焦虑劳累居然提前了十日左右……
幸而她早有防备,身上一直都随身携带着咏春白梅给她做的应急的类似卫生棉的物件,才没有像是上次一样在穆修己的马车上暴露。
深吸口气,沈筠棠打起精神来朝着酒楼的大堂走去,可腹部不时传来的抽痛却让她的脚步不时凝滞。
等回到摄政王身边,摄政王看向沈筠棠时,很快就发现她的不对。
“阿棠,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摄政王剑眉微蹙。
沈筠棠摇摇头,强自精神应付摄政王,她看到桌子上的菜剩的不多了,转头问摄政王,“兄长吃好了吗?”
摄政王颔首。
沈筠棠连忙起身去柜台结账,怕路途远,沈筠棠特意让小二给他们打包了几个包子和馒头,又让小二帮忙给水囊灌满了热水,带着包袱,沈筠棠走到摄政王身边,催着他上路去大夫家中。
摄政王越看越觉得沈筠棠的脸色不对,他试探的道:“阿棠,今日已过了午时,看病去毒也不在这一日,不如我们就在这酒楼旁的客栈休息一晚,明早再出发吧?”
沈筠棠听到摄政王的话,眉头一皱,想到摄政王刚刚问起自己的脸色,他要求在镇子上住一晚,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不过,在沈筠棠心里,她更担心重伤的摄政王,葵水每个月都会来,也都会疼,忍忍也就过去了,给摄政王解毒,一刻都不好耽搁,他们在这酒楼用饭已用上半个时辰,冬日天短,很快就会天黑,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兄长,你不用顾虑我,我真的没事,还是给你治伤要紧,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