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师爷离开后,秦天华瞧着主子坐到了主位上,亲自将茶水端了过去,不解的道:“殿下,这姓孙的今天是想唱哪一出啊?”
摄政王扫了一眼秦天华放在旁边小几上的茶盏,冷呵了一声。
“你们看着就知道了。”
主子这么说了,秦天华也不敢再问,退到了一旁当空气了。
坐在旁边的沈筠棠就更不想发表什么看法了,她今天来根本就是添头,她并不想将自己卷入到这些事情当中。
可有时候有些人偏不让她如愿,摄政王朝着她看了一眼,“小侯爷觉得呢?”
沈筠棠嘴角僵硬扯了扯,“回殿下,没察觉到太多,只觉得不管是这林师爷还是这没见面的孙知府都挺奇怪的。”
沈筠棠就说了两句就闭紧了嘴巴,不再言语。
摄政王也没对她说的发表什么看法,只嘴角微微扬了扬。
秦天华站在旁边抓耳挠腮,只觉得小侯爷的话说和没说一样,殿下和小侯爷也是,一个是知道不说,一个是猜到了也不说,都在这装着呢!
就他一个大老粗好似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摄政王与沈筠棠在这院子花厅里坐了一刻钟不到,孙知府就来了。
孙知府一进屋立马跪下给摄政王行了大礼,而后立马赔罪。
“殿下,下官罪该万死!”孙知府就这般跪在地上,出口的声音里都带了愧疚和悔恨,叫人听了就觉得不忍。
摄政王瞧着面前伏地跪着的中年发福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叫人分辨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孙知府何罪之有?本王怎么不知?”
孙知府其实是第一次接触摄政王,以往只是听说这位手段狠辣,情绪阴晴不定,折磨人有一手,从这位进了榕城地界儿,他觉得这摄政王好对付的很,一点也没有别人口中的那些可怕之处。可到了现在,孙知府却有些感受到别人口中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