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隐约记得那嬷嬷说过,女人来那事的时候身子多少都有些不舒服,脾气也会暴躁起来,女人月事的时候尤要重保养,吃热的穿暖的……
他再看用被子遮住自己,恨不得只露半张脸的沈筠棠,这小儿脸色苍白,脸色一点都不好,难道这会儿就很不舒服了?
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葵水来了,沈筠棠都不知道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好的地方是,因了这事,她至少现在是不会失身给摄政王了。
可坏的地方也不少,这里是摄政王的寝宫,这床自然也是摄政王的,可她偏偏将血迹都染到了摄政王的床上,而且两人这般相对,沈筠棠窘的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这都叫什么事儿!
摄政王的那股子怒火折腾到这会儿也散的差不多了。
反正人都到了他的窝里了,他也彻底知晓了她的秘密,她还能再跑得了不成?
迟几天就迟几天,他一下子倒也不这么在乎这几日了。
摄政王伸手摸了摸沈筠棠煞白的嫩脸,“阿棠,可有哪里不舒服?”
刚刚经过了惊吓,沈筠棠就算是真的有哪里不舒服也不敢与他说。
她连忙摇摇头,“没……没有,只是有点累了,殿下,我认床。”
摄政王一怔,就猜到了她说这话的意图。
认床?不就是间接的告诉他,她想回侯府自己的院子里住着,压根不想留在自己的寝宫。
他带着她一路南下,期间又被人刺杀,而后只两人一起到的靖州,到哪里睡哪里,她认不认床,摄政王比沈筠棠自己都清楚,这会儿沈筠棠借用这个理由,是不是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