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事被他折磨得怨声载道,虽然当着他的面,敢怒不敢言。
他心知肚明,让言风清今晚带大家出去放松一下,他来买单,但是不要告诉同事,是他请的客。
言风清问他:“你怎么非要唱|红|脸?默默学雷锋,还怕他们知道?”
谈行止无所谓:“就是要让这帮家伙怕我,否则以后一个个都敢跟我拍桌子叫板了,这还得了?”
所有人都去享受了,实验室里空空如也。
所以,谈行止一开始也没意料到,她竟还会留在这里。
“你没走人,我哪儿敢走?”她振振有词,“我是你的助理,要为你24小时待命。”
“辛苦你了。”他反手摸到了背后墙壁上的顶灯开关,将灯打开,“可你过分认真的工作态度,反而会让我有点怀疑。用一个假名,不惜假扮男人,24小时连我睡觉都要寸步不离地看着我,也不是因为喜欢我这个嘴毒的上司。这种情况下,我所能想到的,只会有一种人这么做。”
“哪种?”她的尾音有些颤抖,“哪种人?”
按直觉,谈行止摸到了放在办公桌上的智能眼镜,戴上:“lightan的第二代,是我和言风清共同研发的。6年前,在纽约ai全球挑战赛上,我们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演示了它。很多科技公司,当时都对它表现了浓厚的兴趣,向我们开高价想要买下它。”
“我和言风清都拒绝了。但拒绝之后,这几年,存放lightan副本的实验室和瑞士的基地,都频繁地遭受黑客攻击。而无一例外,都是冲着lightan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