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拿起筷子给荆水寒夹菜,热络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还是个闷葫芦!”
荆水寒的目光落在桌面上,闻言勾了勾唇。
就见q的食指穿进陶瓷酒壶的把手里,单手提起,给荆斟酒的动作行云流水。
“我不喝酒,开车来的。”
“哦?那真是可惜了。”q放下酒壶,随即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道:“我听花豹说,你们最近跟了个案子?”
荆水寒点点头,“已经结了。”
q吐出混白的烟雾,嗓子有些沙哑,“那最好,那最好。”他看向荆,笑道:“有你在风暴,可省了老赵不少事儿。”
荆水寒没有说话。q自顾自道:“我这次从回来,就是个顾问,你们该干啥干啥,别把我放在眼里。”
“不敢。”
不敢把你放眼里。
扎眼。
“说到这个,五组的代组长现在还是那个愣头青吗?”q给自己倒了杯酒。
荆水寒的右手拇指轻轻摩挲着中指关节,另一只搁在桌下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攥成拳。
“是。”
“瞎,成不了事的惹祸蛋子。”q不屑地评价道,“就因为去年514那案子,混小子硬着头愣跟我不对付,到我出国前还傻了吧唧给我使绊子。”
“那是因为打进谭郎身体里的那颗子弹是从你的枪里射出去的。”荆水寒语气淡漠疏离,脸上第一次有了不同的神色,像结了霜的铁,也像淬了冰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