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和他,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话说这老傻逼跑上海去干什么?”沈簟凉也走上甲板,这么大的雨,他的烟居然没灭。
这话应该问你们五组。
荆水寒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q快到了。
沈簟凉还在那儿自言自语,“难不成这家伙是去找封鲤青的?唔……也不会啊,早都结案了。”
“你说什么?”荆水寒蓦然回首,伞沿转出一溜雨帘,溅到沈簟凉脸上。
沈簟凉嘴角的烟倏地被一滴水怼灭了,呲地冒白烟。他皱着眉吐掉烟蒂,嫌弃地看着荆水寒:“你激动啥?”
“你刚才说,他去找谁?”
荆水寒的眼睛里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但却黑得抹不开似的,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强制冷静。
“封鲤青啊,哦就那个180克□□,不是从他们家找出来的吗?”沈簟凉看不懂他脸色是怎么了,咽了口口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人一看就不像能做那种事的吗,就他。”
“哦对了,我之前还介绍他旁听那个教育安全会来着,就是你替我的那个。”
天边炸起一声巨雷。
暴雨倾注而下。
荆水寒紧握伞柄的指关节泛白,冰凉的水滴扑打在他脸上,顺着下颚渗进衣领里,带着丝丝寒意。
海上的风浪很大,饶是在码头也能感觉到腥咸的海风夹杂着沙砾铺天盖地吹过来。
“他……封鲤青,有后续再跟进吗?”荆水寒的声音给拍碎在海风暴雨里。
都是梦……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