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晚目光从咖啡杯上一扫而过,“不怕,伯母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当街泼人咖啡的事,若是做出来,佘家还要派公关去镇压。”
“伯母不是心胸狭隘的女人,听说年轻的时候,一己之力把公司内的叛徒铲除干净,到现在临江还流传您那些传闻。”
“是吗?”佘母可不是会被她一言两语就哄开心的人。
大儿媳表情有些无奈,对黎晚晚劝道:“我婆婆最近心情不大好,你也是知道佘星河的事,说起来,如果不是跟你一起去看什么倒数,星河就不会出事。”
“希望黎小姐可以体谅一下我婆婆的心情,就当是为了佘星河。”
大儿媳从始至终,脸上的表情和装扮一样很温婉,嘴里的话说出口,看似句句都有道理,但是黎晚晚心里很不舒服。
每一句话都像是往自己心窝里戳。
黎晚晚面上表情没动,歪头看向大儿媳,对她说:“对于佘星河是怎么出事的,大嫂应该比谁都清楚。”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儿媳道行不低,“我没事只会陪着婆婆,星河和你离得近,一年到头,跟我说的话也没两三句,黎小姐的话我不明白,为什么会以为我比谁都清楚呢?”
黎晚晚笑笑没说话,将目光转移到佘母身上。
佘母皱着眉头,一脸烦躁,像是被俩人打扰到头疼一般,对大儿媳催促道:“快去车里拿我药过来,见到不惹人喜欢的人,就是感觉哪也不对劲。”
大儿媳见婆婆表露出对黎晚晚的厌恶,并没有太开心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黎晚晚勾唇:“看来伯母您早就对这儿媳不太放心了。”
佘母还是对黎晚晚没有很好的态度:“想说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出来,我对别人不放心,对你也不喜欢。”
黎晚晚:“听说佘家遗产分化的问题上,您也要参加进去对吗?”
佘母面色凝重,质问道:“你从哪儿听说的。”
黎晚晚:“我想要知道谁家在干嘛,都不是问题。伯母,既然你能在这里把大嫂调出去,和我心平气和讲话,也没有把咖啡泼我脸上,证明你也是知道,佘星河遇刺,跟我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