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可以……咳咳,我活不长,但我不希望,临死之前还要祸害一个姑娘。”
屋子里的气氛因萧英的这句话而变得格外压抑,而那个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男人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风吹动窗外的树沙沙作响,映衬着屋内的气氛更加凝重。
半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慢慢的直起腰身,他偏过头望着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的萧英,声音很沉,“那个姑娘能救你。”
“只因为她是阴时阴日出生之人?”
“那老道说,只要为你找一位阴时阴日出生的人,让她与你结合,并为你而死,你的病就可以……”
“咳咳……那如果没用呢?”
萧英的话,带着无尽的沉重,却也带着一种无可奈何。
“你现在敢忤逆我的话了?”
从小到大,他从来不会去反驳他父亲的话,可是今日,他不想遵从了他的想法了。
“我不同意。”
“萧英!”
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他怒瞪着那躺在床榻之上的萧英,一股子怒气在萧英面目越发的坚持之下,渐渐的消退下去。
“我们萧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你不想你母亲泉下不安,便按照我说的办。”
母亲,呵,又是母亲。
每一次他的这位父亲用来威胁他的全部理由,通通都是她这位为救他而死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