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一品夫人忽而全身心的进入了一级戒备状态,如今的镇国公府、早已处于风雨飘摇之势,再也经受不住宣和帝任何的、
算计。
“夫人多虑了,今日之事奴才可以向天、曾经对徐将军的英灵发誓,奴才接下来所说的话、全都是出自奴才本心,绝无任何人操控。”
想要让她相信、沈二锦可谓是想尽了法子来证明自己,徐家早已在十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当真冒出一个徐家人,
只怕、自是最难以相信的、便是做为最为亲近的镇国公府。
根本不顾一品夫人做何反应,沈二锦抓紧时间张口道:
“夫人若是不相信奴才所说的话、也是在正常不过,只是、奴才恳求夫人回家好好想想奴才今日所说的话后,在做论断。当时父亲因着代为出征一事,不知暗自被多少人羡慕了去,明着是羡慕、可实际上,却不知被多少人给记恨了去,偏偏父亲又是个耿直的性子,在加之上了战场、就会全身心的投入行军打杖中、根本没有去想的便相信身旁的军事李冉,让他乘胜追击、而后等待古城的援军到来,可是父亲孤军深入后、却依旧没有得到援军前来,只怕是,就在父亲被围困的最后一刻却已然明白了,李冉、叛变了。”
沈二锦低声说着,仿佛已经进入了出事的那一年,
仿佛父亲最后一刻,依旧拿着他的‘凌绝’狠厉杀敌的场面儿。
“彼时的父亲、虽然已经知道出了叛徒,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时的李冉早已不是那个跟随他多年、出生如死称兄道弟的李冉了,就在出征前一天、真正的李冉、早已被古城暗暗杀害,而跟着父亲去战场的,则是她的孪生兄弟,李宜。”
一品夫人自起初听来的漫不经心、到此时的满心讶异,震惊,耳边儿传来的、似乎是来自地狱幽灵般的飘渺,而眼前儿的人儿、就是徐玳找来告诉他们前因后果的借体、
“若真是这样,那做这件事的时候、必定会非常隐秘,而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即便是做为镇国公、也曾动用了所有势力暗自调查过,得之的结果、与她所说的大致相吻合,
李冉有个孪生兄弟、竟是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而多年生活在黑暗中得李宜、自小便模仿了他所有的生活习惯,
甚至是、他手腕上铜钱大小的一块烫伤,都豪无半丝的差别。
而这,也是镇国公伤心自责多年的原因,临行前,他为什么就没能瞧出,李冉的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