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泉拼命摇头,右贤王正要宰他时候,忽然帐外有一个人径直进来,磕头行礼后附耳对着右贤王说了些话,右贤王面色一喜,拎起陈双泉衣领道:
“你是从京城来的吧?那玉玺是真的?”
闪着寒芒的刀尖划过陈双泉脖子,他感觉他如果再说谎,下一秒脖子就会被咔嚓斩断,他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只能含泪点头。
“天助我也!”
右贤王把陈双泉一扔,横刀向着兖州城楼方向。
“明日!就去取了那兖州,我要不发一兵一卒的取城,然后把满城百姓,一刀一个,杀的干净!”
陈双泉忽然觉得一阵绝望,他颤抖着往后缩着身子。
右贤王要屠城!
水眉,顾寔,鹰待旦,满城的百姓啊!
不过千余老弱兵力,如何抵抗这狼庭五千精兵!
疯了!疯了!士降则不能杀!城降则不能屠!这是公认的兵家规则,屠城!狼庭疯了吗!
陈双泉已经说不出话了,他悔死了。忽然头发一阵剧痛,他被人薅住头发,右贤王口气里带着血腥:“小东西,明日你就看着我们把兖州变成一片血海,然后最后一个杀了你。你感谢我们吧,哈哈哈!”
他用力一丢,陈双泉如一个破旧的球滚在地上,他感觉屁股有些膈的慌,回头一看,吓的半死,他坐在了白骨上。
那些白骨堆成卑微的模样,供人踩踏。
这就是打仗吗?
陈双泉对于战争的概念,只停留在那些朝堂之上的唇枪舌战,他一直瞧不上那些杀人的战争,他喜欢听说书,用智谋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