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
顾廷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般,那里是丈夫看妻子的眼神,他分明在看一个死人,他身子挺的如竹直,绕指柔也无法折弯半分。
他甚至都不愿意敷衍萧嫱了。
“报!”
一声急报,给了顾廷机会,一巴掌甩开萧嫱,仿佛甩开什么黏人的可恶东西,萧嫱一下子撞到在柱子上,扶着柱子不说话,背过脸去。
到底还是走了。
“什么事?”
顾廷的语气好不到哪里去。
来人满脸大汗,小心翼翼的看顾廷一眼,丢下一句话:
“死牢里…刚刚有人把苏裴之劫走了!”
她的手好暖。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手心抚上他胸膛,印进的温度。
指尖红红的染着丹蔻色,也许涂了半点,也许画了三分。细嫩的好像夏日的水豆腐,摆在白瓷碗里,微风漾起波澜,豆腐泛起油色水光。也许吃豆腐也有这个意思在吧…
他紧紧的握住了那只手,放在脸边。
“啊…”
他好像听见有少女惊叫一声,想要抽手,他茫然的睁开眼,身上的痛在一瞬间袭来,浑身筋骨咯吱错位,逼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