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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刚刚水姑娘派人来过了…”

“什么事!”崇王妃万分紧张的扒住桌子要起来。

“她开门放走了下人们,说冤有头债有主…”侍女声音越来越小,崇王妃愤怒的一把打开门,这才看见两个丫鬟肩膀都背着包裹。

“你们…都要跑吗!”

丫鬟拔腿就跑,王妃气的拎起来花盆就砸过去,砸中个丫鬟的背部,丫鬟转过头来,咬着牙对昔日的主子道:

“您可悠着点吧!想想怎么活命好!如今轮到您受搓磨了!”

另一个丫鬟胆子大了,回敬一个鹅卵石,砸中王妃心口,打的她哎呀叫了几声。

暮色四垂,王妃看着悄然无人的寂静四周,忽然升起一股恐惧。她害怕的看向王爷,崇王爷却背过身去了。

他盯着厅堂里面的那副画,叹了口气。

崇王妃哭了出来,瘫软在地上:“完了…”

“我说你不必随我来。”

水眉挑起车帘,看着前面那个骑马的高大身影,无语凝噎。

那人高头大马,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独立马上迎风烈烈,愈发显他宽肩窄腰好不阳刚,他头发完全梳进官帽里,只从斗篷上漏出点银白随风。

她就是单纯来看看崇王府罢了,结果这人非要跟来。

他说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