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钧垂下眼,捏了捏耳廓,淡声说:“最开始的时候。”
“嗯?”
灵钧:“我没有晕。”
“啊……”
灵钧抬起眼,眼含笑意:“所以你说的那些,我全都听到了。”
崔小酒想起“那些”到底是哪些,脸颊爆红。
这这这,这简直是社会性死亡!
灵钧抬起莹白皓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拂过崔小酒发间:“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们芃芃是个好姑娘。”
崔小酒愈发羞愤。
灵钧眼中笑意清透。
其实那时她并未
全然交付信任,只
是以一种旁观者的眼神,看着这个小姑娘能坚持到哪一步。
——人总是会变的。
可小姑娘骨子里仿佛藏了一股谁都掰不断的韧劲儿,稚嫩,却又强大。她不知不觉就挪不开眼,不知不觉就拒绝不了小姑娘的任何请求。
直到现在,仿佛互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