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侯一听,顿时扶额,自家的亲娘怕是想把自己亲孙女推入火坑。
老太太一听也有些愣神了,她是知晓柳成儒贪色的,只是这般,着实是她没想到的。
“妾室什么的,都是玩意儿。成儒日后娶亲了想必也会收敛的。”她这般安慰自己,便也这般同忠顺侯说着。
忠顺侯有些无奈,索性两手一摊,不管这事了:“母亲,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毕竟是舒窈一辈子的大事,若是她不愿,你也不愿叫他们二人成为怨偶吧?”
老太太却摆了摆手:“舒窈小,不知世,看个话本子便极易被外边那些穷酸男人勾了去。婚姻大事,还是得大人做主才是。”
正巧外边有人来报,说太子寻忠顺侯一聚,老太太这才放了人走。
忠顺侯踏出上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娘这次是铁了心了,可若是将舒窈嫁给这种人,便是我这个做伯父也不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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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窈这装病也装了快一旬了,老太太那边来来回回打发了好几拨人想来看看究竟,就连侍女倒在外边的药渣都被人翻来覆去地捣拾过。
她叹了口气,朝宁如殷说道:“这病怕是不能再装下去了,否则老太太起了心思自家来一趟,便糟了。”
宁舒窈这话音刚落,采绿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小姐,老太太瞧着像是要来咱拂月阁了。”
宁舒窈瞪圆了眼,拍了拍自己嘴巴:“不会吧”她急忙起身,去梳妆镜面前往脸上嘴唇上扑了一层粉,把头发弄散后一下钻进被窝里。
“阿姐,救我。”她挑开了床幔,眼巴巴地看着宁如殷。
宁如殷无法,起身弹了下她脑门,又见自己的手上也沾了些粉,皱了皱鼻子:“脏死了。”便拍了拍手,将手上蘸着的粉抖下。
又略带怜爱的看了她一眼:“好了好了,我帮你。”
她想了想,又提醒她道:“不过你自己得藏好来,莫要叫祖母发现破绽了才是。”
宁舒窈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定不会叫她发现端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