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侯客气。”
宾客们亦举杯朝着上座,一时间宴席上觥筹交错,大家脸上都挂着真心或者伪装的笑意。
“老朽感谢众位能来捧场,如今老了,便愈发亲近后辈人。”她朝着柳成儒和柳如烟招了招手:“这两位便是”
她话还未说完,外边便传来嘈杂声。
“没有请柬不准进去,这里是忠顺侯府不是什么市集,岂容你在这喧哗!”侍卫嗓门大,一下子便传到了里边宾客的耳朵里。
“奴家冤枉,奴家只是为了找夫君才来此处的。”女子说话侍带了些哭腔,叫人一听便有些心疼。
“哪里来的夫君,你寻错地了,若是要寻人,从这往右拐,再往前边走两条街便是大理寺了,你去那击鼓鸣冤才能寻得到你夫君。”
女子哽咽着:“奴家,奴家”
忠顺侯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杯盏走了出去:“何事喧哗?”
侍卫朝他走来,说道:“侯爷,这女子三番五次想闯进来,卑职便”
“闯进来?”忠顺侯上上下下打量了这女子,女子衣裳有些破旧,却极为干净,只是一双水眸藏着浑浊,柔荑芊芊轻扯着侍卫的衣裳摇晃却有些轻浮,忠顺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晓这女子这是花楼里出来的。
“不知姑娘说的夫君,是谁?”
女子哭哭啼啼的朝他跪下:“奴家寻的,是柳家少爷柳成儒,他便是奴家的夫君。”
“柳成儒?”宾客们听了这个名字,便把目光都投到了老太太身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还在下边小声嘀咕。
“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你瞧这浑身的气度便远远不如京兆子弟。”
“不过这小子艳福不浅呐,这女子不是京城中人,怕是颍川老相好万里迢迢前来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