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殷听见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她缓缓的将手里牵着的袖子放下:“这便好,这便好。”
只是她又想到了皇后:“那,皇后娘娘如今如何了?”
沈启年有些垂头丧气,朝着她摇了摇头:“听御医说,如今还未找到解药方子,只用珍贵的药材吊着。人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事”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若是久了,便也不好说了。”
宁如殷踉跄着往后边退了几步,她喉咙有些发涩,缓缓地开了口:“如此严重吗?”
沈启年神色顿了下,朝她颔了首,可看着面前人脸上郁色难抒,话又软了:“不过你莫要担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寻一个能医治好皇后娘娘的名医也不是件难事。”
他抬了头看向宁如殷:“只是宫里如今事多人杂,你还是别进去的为好。”
宁如殷看着沈启年,不知为何竟听了他的话:“好。”她抿了抿唇:“那我便不去打搅他们了。”
只是刚走几步,宁如殷便转过头来:“那你可千万要帮阿窈正正名才是。”
沈启年牵了一抹笑意,朝着她点了点头:“好。”
东宫内,裴少辛坐在窗边,敲着手里的白玉棋子。
宁舒窈端了一碗热茶上来:“夫君,喝口茶暖暖身子吧。”她抬头看了一眼开着的窗户,又看了看裴少辛单薄的衣裳,微微叹了一口气:“等到母后醒来,你却病倒了该如何是好?”
裴少辛上前想牵住她的手,宁舒窈把手一缩,以为他是要与她玩闹。
却见裴少辛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手。
“欸?”宁舒窈眨了眨眼睛,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又摸了摸裴少辛的手,有些惊奇。
“表哥,你的手怎么这般烫?”她顶起脚尖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莫不是着凉发热了?”宁舒窈顿时有些急得团团转了:“这可不好。”
裴少辛见状,顿时泄了一丝笑意,伸出手来将宁舒窈的头发揉乱了:“你啊你。”他握紧了宁舒窈的手:“孤不冷,莫要担心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