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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弄,江澍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也没有机会生气,反倒被她调侃。

涂嘉霓爱笑他:“你上次喝醉跟我说的话,我以后要写进剧本,让你看看你多么别扭,非要喝醉了才敢开口……”

调侃得多了,江澍也会回嘴,“是你气的我……”

他不觉得理亏,只是自己也认为那次的样子很糟糕,他嘴也不笨,可碰上涂嘉霓就总是占据下风。

他偶尔还是觉得不真实,情绪来了会抱紧她不放,涂嘉霓怎么开玩笑他也不动,只能开玩笑,说这里痛那里痛。

江澍不上当,反倒她说哪里,他就去亲哪里。只这回,涂嘉霓说眼睛痛,他立即松开她,见她眼睛真的红了,忙问:“进沙子了?”

涂嘉霓本想笑,可见他紧张异常,便说:“没有,是眼皮跳个不停。”

她眼见他骤然松了一口气,拉紧他手,也亲他:“干嘛这么紧张?”

江澍不作声,盯着她看两秒,俯身回亲住她,动作快而狠。手上也用劲,将她手腕都抓出印子,好像生怕她下一刻就不在了。

他竭尽所能地进入,嘴上也不留情,将软的含成硬的,再让她有些硬的身体化成软的水。

声音掐在喉咙里,涂嘉霓说不上舒服更多还是心焦更多,只觉一阵阵浪潮打过来掩盖住她。

待浪潮褪去,留在沙滩上的亮晶晶的东西,是等待她去发现的真相。

翌日,温度爬高,光是站着都能汗流浃背。头顶阳光刺眼,她偷懒,和宁泽西躲在酒店一楼吹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