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嘉霓觉得这个吻来得很是没道理,却又无法拒绝,等他用脚踢上门,她脑袋一懵,等被放在地上,他开始脱她校服,她终于明白过来。
白日宣-淫,还是在浴室,甚至两人都穿一身高中校服,涂嘉霓第一反应是去推他,可那点欲拒还迎的力气挠痒似的,不起一点作用。热水浇灌下来,江澍给她涂沐浴露,揉着按着又亲着,再让她双腿缠上来。
身前是火焰,身后的海水,涂嘉霓背倚沁凉的瓷砖,刚要提醒他做措施,他不知从哪拿出盒子,拆开了不疾不徐戴上。
那浆贯穿入海,九浅一深,右三左三。风雨摇晃,小船颠在浪潮里,还发出些被浪潮和唇齿吞没的声音,等风平浪静,脚沾地还在打着晃。饭也不想吃了,眯上眼便开始睡午觉。
江澍费了一番力气将她喊醒,拿了干净衣服给她穿。外头亮着细弱黯淡的光,已经是晚上八点。
涂嘉霓仍觉四肢无力,靠他身上不肯配合,揽住他腰时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牛仔外套。
她拱他怀里,还不知道他是故意穿这一件,伸手拉了拉,说:“知道你穿这件尤其好看吧?”
江澍继续替她扣衣服扣子,淡淡说道:“你之前说宁泽西穿更好看。”
涂嘉霓这回转得快,或许也因为他话里醋味严重,她将他手挪开,往他身前一推,再笑着压他身上,“我不记得了,肯定是你记错了。”
江澍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收拾行李箱的时候偶然发现这件,顺手带了回来。
两人紧贴着,她又故意挑逗他,他趁着尴尬之前帮她穿好衣服,拉着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