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的不对劲儿法?”
“那支窗子的叉杆原本是在中间位置的,分明向右移了三寸。”
“跟没说一个样,宫里戒备森严,哪有那种飞檐走壁,可以潜进来的身手?”魏嬷嬷失望地嘀咕一声。
月华眉眼间却已经隐约有了两分笑意,淡淡地道:“你叫什么名字?祖籍何处?”
宫女胆子逐渐大起来,恭声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婢子唤玉书,祖籍就在京城。”
“叉杆移了三寸位置都能留心,看来是个胆大心细的姑娘。”月华赞赏地道:“回头跟秦嬷嬷说一声,到里面伺候。”
小宫女喜不自胜,连连叩头谢恩。
“适才说过的话,暂时不要同别人讲起,有人打听,就说是误会。”月华沉吟片刻,吩咐道。
玉书连声应着退下去,喜不自胜。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此话一点不假,大家眼见这小宫女三言两语便得了赏赐,就都有些眼热,跃跃欲试。但是众口一词,全都是不约而同地指向了香沉。
都说三人成虎,此话一点不假。若非香沉的秉性月华了解,怕是都要深信不疑,进屋子里拷问香沉一番了。
一个小太监眸光闪烁,几次对着月华欲言又止。
月华冲着宫人挥挥手,示意全部散了,然后唯独留下了那个小太监。
小太监仍旧有些犹豫不决,闷头不敢吭声。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月华遣退了左右,和颜悦色道。
小太监挣扎许久,方才沉下心来,低声道:“奴才并不知道印玺之事,但是奴才觉得,咱们清秋宫里有一个人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