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从鼠疫一事共同走出来的宫人都对周远颇为尊敬,玉书以前也曾夸赞过周远,今天如何突然转了口风?
提起周远,玉书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含糊道:“就是看着他不像是什么好人。”
“以貌取人可不好,总是要有个缘由吧。”
玉书向来直言快语,心一横:“听说他老是对宫里略有姿色的宫女动手动脚的,不怀好意。所以我想,可能石太医果真看到了他和谁私会,只是错认作是我而已。”
“当真?”
玉书赤红着脸点点头。
“他是不是曾经对你图谋不轨?”
月华见她忸怩,忍不住疑惑地问。
玉书紧咬着下唇,气得红了眼睛:“的确是有一次,他借故说要给我诊病,就不规矩,被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简直岂有此理,本宫的人主意他也敢打!如何没有听你提起过?”
“只是觉得这事难以启齿,传扬出去也不好听,左右他也占不到丝毫便宜,所以没有回禀给娘娘知道。”
月华听玉书这样说,心里也顿时疑窦顿生,毕竟鹤顶红一事除了下毒之人,还有周远也是知情的。自己与陌孤寒是先入为主,对于泠妃会投毒害自己那是深信不疑。
可是转念想想,那石韫海为什么偏生指证此事出自周远之口,难道只是偶然?
她略一沉吟,吩咐玉书道:“差人把周太医叫到这里来,我有话要问。”
玉书有些踟蹰:“娘娘,此事,玉书不想”
月华知道女儿家的心思,玉书定是不愿意声张,坏了名声:“放心,本宫就是借此事敲打敲打他,不会提及太多,撕扯了脸面。”
玉书这才放下心来:“是,奴婢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