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那赵酒就曾经斜着眼睛打趣他:“你小子撒个尿尿那么远,准头又好,不像我们老是分叉湿了裤子,该不会是又发芽了吧?”
他当时为了遮掩心虚,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还给了赵酒儿一脚:“你又不是那旷了身子的娘们儿,咋老盼着我发芽儿再挨一岔儿?”
钱进笃定地确信,除了赵酒儿再无他人。
对于赵酒儿这名字陌孤寒或许并不知道,也不放在心上,月华可不陌生。
当初君迟的两个好兄弟祁左祁右就是从赵酒儿口中打探出鹤妃从宫外寻找蜜蜂,从而酿成君迟的惨剧的。
当时君迟跟月华说起的时候,月华还曾经疑惑过,就是说这赵酒儿好歹也是鹤妃跟前受待见的,怎么嘴上就没有一个把门的?
后来听说那鹤妃寻蜜蜂不过是为了医治寒症,并非是多么机密的事情。再加上赵酒儿又的确喜欢贪杯,所以月华就打消了怀疑,并且还曾授意纤歌借助此事挑拨泠妃与鹤妃之间的关系。
今天,赵酒儿的名字从采买太监口中又一次说出来,月华的心里不由就是一凛,世间哪有那么多的巧合?这赵酒儿绝对不简单。
她面有诧异之色,被陌孤寒尽收眼底。
“怎么,你认得赵酒儿?”
月华点点头:“赵酒儿曾经是鹤妃悠然殿里的小太监,挺得脸的,经常能帮鹤妃跑腿出入紫禁城。”
“是鹤妃的人?那此事……”
月华摇摇头:“只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那赵酒儿未必就是替鹤妃卖命的。”
“何以见得?”
陌孤寒并不知道其中来龙去脉,诧异地问。
月华当即便将当初祁左祁右一事同陌孤寒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