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妃犹自恋恋不舍,冲着薛卿然意味深长地笑笑,嘴里乱七八糟地嘟哝:“什么贵客?不过是三个是非人而已。这还没有进宫呢,就勾心斗角,相互打压,折腾得整个京城这般热闹。”
那一笑,令薛卿然心里有些发毛。
月华讪讪地笑笑,为鹤妃打圆场:“鹤妃娘娘乃是性情中人,喜欢饮酒,酒后率直洒脱一些而已。对于卿染郡主或许有些误会。”
她的解释有些意味深长,北宫萱等人眸光闪烁,更加猜疑。
薛卿然委屈道:“我与鹤妃娘娘素未谋面,哪里来的误会?”
月华还未说话,陌孤寒已经不耐烦地站起身来:“朕尚有公务要忙,你们自己随意就是。”
言罢便拂袖而去,隐约已有恼意。
众人大都有些尴尬,月华见已然尽兴,便散了宴席,吩咐人拿来各自赏赐,赏给三位郡主,然后命人送出宫去。
清秋宫里终于安静下来,月华站在原地思忖片刻,扭身回了寝殿,翻箱倒柜地翻捡。
玉书奇怪地问:“娘娘您找什么呢?”
月华抬起脸来:“我上次有一块沾染了胭脂的帕子,你是否记得我放在哪里了?”
玉书过去直接打开了妆台上的匣子:“娘娘素日里不喜涂脂抹粉,这匣子都快生尘了,难怪你记不得。”
月华从里面将纤歌留下的帕子拿出来,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帕子,全都展开来,仔细比对。
“玉书,你来看看,这帕子上面的胭脂是不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