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婕妤自然是一口咬定自己冤枉,一把鼻涕一把泪,将自己推脱一个干干净净,如何都不肯招供。
“太后,妾身伺候了您这么许久,是怎样胆小如鼠的脾性您是知道的,如何会有这样大的胆量?更遑论是诬赖泠妃娘娘?您可不能听信这些奴才们的一面之词,就冤枉了妾身。即便是有,妾身也毫不知情。”
泠贵妃讥讽一笑:“若是说陆袭一事,是那丫头凭空捏造,诬陷周远,也就罢了。可是如今这么多人指证你的丫头,那可就委实解释不通了。最简单的法子,让宫里嬷嬷给璇玑验身,看看是否还是清白的丫头,不就真相大白了?”
璇玑一听,骇得那是花容失色,浑身抖若筛糠,连声哀求。这可是顶顶丢脸的事情,以后还如何在宫里抬起头来?
太后亦是一声冷哼:“哀家年岁虽然大了,但是还不至于老糊涂,谁是谁非,这青红皂白也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若是不肯招认也无妨,哀家也没有这么大的心力盘问下去,直接交给慎行司处置好了。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慎行司的皮鞭厉害?”
璇玑闻听动刑,骇得面如土色,慎行司里转一圈,出来不死也要脱层皮,人也就废了。
这两种,她哪一样都不想沾。
已经有小太监上前,就要拉扯璇玑。
璇玑无奈之下,硬着头皮啜泣道:“奴婢,奴婢愿意接受验身。”
她坦然应下,泠贵妃倒是又一声冷笑:“即便没有破了身子,也不代表你们两人没有私情。”
一旁沉默的周远终于忍不住,膝行两步上前,对着太后咬牙语出惊人:“太后,小人真的冤枉!小人素有顽疾,一直不举,莫说是让那陆袭有孕,就连云雨都力不从心。又何来的与璇玑姑娘私会一说?此事乃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恳请太后明察,还周远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