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抹一把冷汗,战战兢兢道:“这,这是小人一时失职,当时友德公公出宫的时候正好沈公子进宫,当时又忙乱,所以没有立即登记在册。后来友德公公回宫,这才补上。”
“你的意思是说,友德的的确确是在申时一刻出宫的,是吗?”
陌孤寒冷声质问。
那人禁不得陌孤寒的威压,顿时将头埋得更低:“是是的。”
陌孤寒一声冷哼:“那你给朕解释一下,为什么申时一刻之后,友德还在椒房殿里?”
那人顿时噤若寒蝉,连声讨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是小的一时疏忽,许是看错了时辰。”
“嘭!”
陌孤寒拍案而起:“朕让你当差,就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吗?还在朕的面前欺上瞒下,你可知道,你这乃是欺君之罪!”
那人几乎吓得溺了。欺君之罪,那是要杀头的。
“皇皇上,小的全招,如实招供。那日其实,其实友德公公究竟是什么时候出宫的,小的也不知道。见他回宫,小的登记典册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没有他的名字。他说他出宫的时候,正好沈公子进来,他将出宫腰牌递给我检验过后,我就忙着张罗去了,没有理会他。小的也以为是忙起来忘记了,就重新给他登记了时间。其实,其实小的真的没看见。”
“当真?”
“小的不敢有半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