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孤寒冷冷地瞥了地上噤若寒蝉的泠贵妃一眼,满眼的厌憎。
荣祥看事,急忙命令院子里的宫人和御林军全都静悄地退了出去,褚慕白自然也不方便留下,退出了椒房殿。
院子里,只剩下陌孤寒,泠贵妃,与太后,荣祥、荣福二人候在稍远处,等候差遣。
“说吧,”陌孤寒负手而立,背对着泠贵妃:“朕给你脸面,这里只剩下了我们三人,老实交代,这药是什么意思?”
太后那里还仍旧没有缓过劲儿来,不是搜查与喋血堂有关的罪证么?如何竟然搜查出了这种下作的东西来?
泠贵妃满面赤红,小声嗫嚅道:“这这,原本皇上对泠儿不闻不问,泠儿的确是有这种腌臜心思,想方设法地讨了来。可是泠儿知道这是大逆不道的,所以一直没有用。留着又怕殿里人多眼杂,别人看到了没有脸面,就就把它埋进了花盆里。”
陌孤寒眸光闪烁,一直紧盯着泠贵妃:“朕那几日生病卧床,你侍疾的时候是不是给朕用过这个?”
泠贵妃哪里敢承认,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可是,朕绝对不相信,朕那夜里只要还有一丝清醒,就不会无缘无故地宠幸你。而且,朕第二日醒来没有丝毫的印象。”
泠贵妃愈加慌乱:“许是皇上因为皇后有孕,许久未曾同房,所以,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