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吩咐，“后续不用花太多精力在他们身上，狗咬狗，让两家闹吧。”

“好。”这事儿说完，脸脸提起了另一件事，“那个”

明明是机器人，雁西却听出了小心翼翼，“怎么了？”

“对冲基金里有个长期项目是关于煤炭的，你还记得吗？”

投资计划书经过一人一机器的反复核对，雁西对此印象深刻，立刻就对上了号，讲出了能源公司的名称：“a？”

“是的。”

“具体什么事情，说说吧。”

脸脸犹豫了两秒，终于将这事儿和盘托出，“按照原本的分析，这个项目不需要太多的关注，但是长期稳定贸易的两国关系突然转冷，进口国甚至宣布不再购买煤炭，所以，”

“亏钱了？”

“嗯，”不等对方问，脸脸自动报告，“大约五百万美金。”

不算小钱，但是雁西并没有生气，反而抓到了关键，“和你老家感染病毒有关？”

作为人工智能，脸脸的系统超级强大，正常情况下会注意到这样大的政策调整，可以及时止损。如今却亏了五百万，相当于投入的本金都没了。

“嗯，这事儿发生在我回家的时候。但是，后续回归主人身边，我也忽略了，以至于到了如今的场面。”

“换的处理系统不好用？”

“是的，这是独立的封闭端，对信息的采集和分析效率都很差。”在系统守则允许范围内，脸脸讲解了问题所在。

因为系统的算法逆天，所以投资的事情全权委托给了它。前阵子脸脸忽然消失，恰逢雁西忙到生病，以至于完全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仔细说起来，这是她自己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