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饭都没吃啊,你这两天真的很让人担心。”杨辰也嘟囔。
但我不想跟他们多做解释,就告诉他们我现在想一个人待着。
哥俩看到我不配合的表情都非常无奈,揉脑袋的揉脑袋,耸肩膀的耸肩膀,无奈退开。
我不是不在乎他们,只是我现在很紧张也很慌乱,我没心情去应付他们的关心,在得到结果之前我连饭都吃不下,我得逼迫着自己才能吃下东西。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自己。
晚上赶回家之前我买了显微镜,一到家以后就又把自己埋进卧室里。
蝶蜥基本没变化,但是那些虫子的体重有明显减轻,它们食量很大,运动量也很多,但是身体不但没有随着时间增长而增大或者衰老,反而呈现出更加年幼的状态。
虫子身上表现出来的跟我众多猜想中的一种不谋而合,那就是对面世界带过来的物种无法衰老,而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年轻化”或者说“幼龄化”。
我没有试图用显微镜观察它们身体上的菌群状态,因为它们因为我之前的操作,身上不可避免地已经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微生物,我要做的是在前往对面世界之前准备一些这边世界的微生物标本,作为参考,带去对面世界进行观察。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与日益缩小的虫子们恰恰相反,两只蝶蜥无论是体长还是翅幅都有了增长,虽然只有不到两毫米的差距,但却是实打实的增加,这让我非常矛盾,几乎要把自己的假设给推翻掉。
无论如何,七天之后一盒虫子还是缩小到了刚孵化的幼虫形态,它们现在只比小米粒略微大一点,连移动都费劲。
跟几乎要退化回卵形态的小虫子们相反,两只蝶蜥的体型又有不同程度增长,公蝶蜥比最初身长增加了四毫米,母蝶蜥比最初身长增加了三毫米。